文 | 華商韜略 木木
(資料圖)
“水滴籌籌款中介抽成最高達70%”上了熱搜,頂不住壓力的水滴籌終于公開了數據:已管控惡意推廣案例800余起、用戶賬號600多個。
也就是說,此前備受質疑的“收割愛心”問題的確存在,但都是由第三方商業組織運作,水滴公司目前已開始“嚴打”了。
然而公眾對此似乎并不買賬,一場針對互聯網公益平臺的信任危機正在爆發。
實際上水滴的創始人沈鵬早就表示過“把我們當做公益組織是一個最大的誤解”。
在今年四月,水滴籌就已正式開啟了收費“模式”:收取籌款人實際籌款金額的3%作為服務費,0.6%作為第三方支付平臺的支付費,單個籌款案例最高收取不超過5000元。
盡管水滴官方一再聲明收費只為覆蓋運營成本,但這顯然已違背了水滴當初立下的誓言:“不收任何服務費”。
成立于2016年的水滴籌,以其新穎的互聯網籌款模式和“0手續費”的聲明,迅速獲得了大批互聯網用戶。
上線不到兩年,水滴互助的保障用戶就超過2400萬,截至今年3月末,超4.03億人通過水滴籌累計向近250萬名患者進行捐贈,涉及總額高達509億元人民幣。
擁有如此龐大的用戶群體,但水滴籌的日子似乎并不好過。
此前有媒體報道,水滴的大病眾籌業務一直未帶來任何收益,因此水滴公司不得不另辟蹊徑。
人壽和健康險代理是水滴公司此前的核心業務。
在2017年取得相關資質后,水滴開始通過網絡引流,將其大批用戶引至保險業務上。憑借龐大的用戶群體以及精準的需求推送,2020年,水滴公司位列中國人壽和健康險代理前三甲,首年保費為144億元。
但與此同時,水滴的營銷費用不斷攀升至成本的60%以上,似乎成為導致水滴巨額虧損的罪魁禍首。
危機在去年3月進一步加劇。
水滴保因涉及虛假宣傳、過度營銷被媒體曝光,同年8月,銀保監會責令所有機構限期整改。水滴公司不得不停止引流水滴籌用戶到保險業務。
內部引流渠道被關閉,水滴只能更加依賴第三方流量的廣告營銷。更糟糕的是,梳理水滴近幾年的首年保費,不難發現其第三方流量的客戶占比不斷加大,到2021年已基本占據五成。
大病眾籌不掙錢,本被寄予厚望的“搖錢樹”又遭“攔腰砍斷”。
從2018年到2021年,水滴公司的虧損在一直增長,從最開始的2.09億元飆升到2021年已高達15.74億元。
財數據堪憂,水滴在資本市場上當然也是陰云密布。從去年5月7日登陸紐交所首日破發后,至今已跌了近九成。
四面楚歌的水滴只得將目光聚焦在新業務上。
上線于2020年的好藥付采用會員制,每季度收取固定會費,通過與藥企、保險機構及藥房合作來減輕用戶的藥費支出。截至去年底,該項業務會員數超過30萬,全國2300余家藥房參與,交易規模近25億元。
“翼帆招募”是針對希望采取新療法但又無力承擔高額費用的病患,通過臨床試驗項目為這些用戶提供免費用藥的機會。這項業務從去年初上線后近一年時間承擔了300多個新藥注冊臨床試驗項目,已成為國內最大的第三方腫瘤臨床試驗患者招募平臺之一。
去掉保險引流、嚴控第三方流量,甚至撕下早前溫情脈脈的“公益”面紗,水滴能否憑借新興業務力挽狂瀾,在這幾番波折之后順利生存下去?
兩項新業務提供的財務數據較為樂觀,有望成為日后貢獻營收的“主力部隊”,從2020年到2021年,新業務等收入從2867萬元猛增到了1.32億元,或許這一片陰云中已透出了一絲陽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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